從銘文辨別器物真偽
Palign=left辨別青銅器物可以從銘文的真偽加以辨別,一般情況下,偽刻銘文大體上可分為幾下幾種情況:
Palign=left一、整器皆偽。一般都是仿西周時代的名件。如晉侯盤,將器形設計為高圈足,盤兩側獸頭耳,獸頭超出器口,腹部飾獸面紋,腹內底刻銘文550字,系篡改《尚書》、《左傳》內容而成,字體仿散氏盤,又參以石鼓文,書法拙劣。
Palign=left二、真器偽銘。即原器本沒有銘文,為了售得高價而在器物上補刻銘文。這類情況在兵器劍、戈類中發現較多,因平面器物容易刻鑿銘文。除平面器外,大口的器形如鼎、簋之類后刻文也比較容易。如商代晚期蛇紋簋,器物本身并無問題,但器形、紋飾與銘文,不可能產生于一時代,其腹內底五行銘文,乃是早期偽刻的實例。一些小口的器,要刻鑿長篇銘文比較困難,早期的做法是在原器上鋸片刻鑿好文字后再焊接上去。
Palign=left三、偽器真銘。這是因為原器已殘缺,有的只剩下了器的銘文部分,而古董商借此配了一個偽器,將原器的銘文鐫刻上去。
Palign=left四、增刻、鑲嵌偽銘。有的器物原來就有了銘文。但古董商人為追求利潤,在真銘的前后增刻了偽銘。還有的將銘文刻在銅片上,在器的內壁挖一相應的凹框,把銘文銅片鑲上。此類增、鑲偽銘的青銅器,有很多是真品。
Palign=left五、腐蝕法。商周時代的青銅器,絕大部分的銘文是用范疇的,便也有極個別是刻上去的。春秋晚期起,青銅器上出現了整篇刻上去的文字。原刻的銘文是青銅器脫范后不久刻的。因為那時沒有鋼刀,刻銘文是用做玉器的小輪子琢磨出來的,字口比較光潔,只有琢磨痕,而不會有刀痕,也沒有筆意。而后刻的銘文是用刀刻的,長的一筆竟要刻上三、四刀,那就一定會留下刀刃的痕跡。此外,青銅器經過若干年的埋藏,表面已經生成一層氧化層,原刻和范鑄的銘文,字口里也應有同樣的的氧化層。在氧化層上刻字,在字口上會出現爆裂的現象,有的在字口內還會露出青銅的本色。為了掩蓋這一缺點,作偽者就要做假銹。假銹的顏色一般是用漆調成,用各種方法將其填進去。
Palign=left鑒定青銅器銘文的真偽,最好還要懂得各個時代銘文的風格,書法結構、語匯文法是否符合,還有一些標準字形,也是辨別銘文真偽的參考依據。
從重量辨真偽Palign=left一般來說商前期器輕而薄,商后期器體重質厚,西周器渾厚銘多,春秋戰國之器比商前期輕薄精細,漢代器重拙粗矮。而宋以后的偽器絕大多數要比真器重、壓手。因為宋以后的偽器埋入土中的時間不如以前銅器埋藏時間久遠,受外界腐蝕程度也小,合金成分不一樣,胎質的輕重也不同。總之,偽器比真器重。
Palign=left故宮藏有一件民國時期偽造的商爵,高24.7厘米、寬17.8厘米、重1.12公斤。此此爵是京西六郎莊夏錫忠捐獻給故宮幾千件器物中的一件。夏錫忠在南河沿路西有一“局眼”(不是鋪面,是住宅可兼營業),當時家里很富,銅、錫等古玩都買,也都賣。但他不懂眼,買賣東西都看行家。青銅器看“同益恒”字號買什么,他就買什么;瓷器則看孫瀛洲。殊不知行家買真貨,而他有時買的卻是假的,此爵就屬這種情況。從外表看此爵很漂亮,是熟坑器,無地無銹,造型逼真。但行家拿起來一掂量,就發現壓手、過重;再細審腹部,獸面紋是偽刻的,鋬內腹側的銘文亦是偽刻的,并有走刀的痕跡,此爵無疑可斷為偽器。
Palign=left因此,從重量上去鑒定青銅器的真偽,其要訣就是偽器比真器重。Palign=lef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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